着五字。
林彻扛了起来,额,原来五就是五十斤啊,还好,经过了十天的林彻感觉五十斤也不是什么大事,跑起来吧。
河边根本没有路,坎坷起伏长满了杂草,还散落着错乱的石头灌木,林彻只能一边跑一边寻找下一步的落脚点。
木头大概四米长三寸粗,扛在小小的人儿肩头,跑动中还要很费心神力量去保持平衡。这样速度怎么都快不起来。
深一脚,浅一脚的,林彻必须全神贯注尽量保持速度,趁着太阳没有落山之前跑到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红绸带那,不然等天黑了,这陌生复杂的河岸根本跑不起来。
没到一刻钟,林彻已经感到有些吃力了,脚下还踏空了几次,狠狠摔了一跤。
林彻根本没管那些擦伤,爬起来扛上木头杠子继续跑,呼吸有些粗重了,默念吐纳要诀,调整呼吸。
再两刻多钟,肩头的木杠子愈发沉重,很难再控制平衡了,木头两端起伏不定,以林彻的肩头为支点作着跷跷板。
林彻那满是汗水的双手,吃力的抓托着本就滑溜的木杠子,微微发着颤,腿部腰部的肌肉都开始酸胀,身上没有哪里是被放过的,速度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
这该死的红绸带在哪啊!
林彻渴望的搜寻着,可以说,前世今生加起来四十来年,从未有如此的渴望着红色。
再一刻钟,浑身擦伤,气喘嘘嘘的林彻在虚脱前,终于看到了那一抹如此鲜艳的红色。
手上的力道一松,木杠子滑落,林彻很想就这样躺下来,什么都不管了,残存的理智,却让他缓缓迈着脚步,按着法决调整呼吸,恢复精力。
还没完呢,还需逆流游回去,拖着木头!
这必然要比刚才来时还要艰难数倍,或许这才是训练的重头戏,刚才不过是个热身而已。
花了小半刻时间,林彻总算找回了状态,从木头上取下套着的绳圈,解开,找到绳头绑住了木头一端固定好的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