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阔别三年,我公司的股东一点都不把我放眼里,我连一个宁乐夏都开除不了。”
那边的霍栩一听说她要开除宁乐夏,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只是正要说话,姜倾心又忽然道:“哎,我兜里有个什么东西,像本子一样,好硌人。”
“......”
正准备上电梯的霍栩差点踹翻面前的消防箱。
什么本子,那不就是结婚证吗,又威胁他。
玛德。
他咬咬牙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柔和点,“开除就开除吧,既然你回来了,就你自己去管,想怎么管就怎么管。”
最好把公司搞垮了。
姜倾心转动着手中的钢笔,叹了口气,忽然娇滴滴的说,“可是他们的心里都只有宁乐夏啊,我好烦恼,太难管了,我有点失望。”
霍栩差点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却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和颂终归是你的,你一个人说了算,不听话的股东回头我找人和他们谈谈。”
“谢咯,拜。”
姜倾心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