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爷爷归根结底还是想与他合作？”沉默半晌，温晴雪再度问道。
而温若凡则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反而不疾不徐的问道：“晴雪啊，你去过古玩市场么？”
“呃....”
“没有。”
她毕业回国，就着手忙于公司的事务，对于工作之外的东西，除了购物之外她很少感兴趣。
“爷爷可去过不止一次。”
“在古玩街啊，有一样事情非常好玩。”
“什么事情？”温晴雪投来好奇的目光。
“捡漏。”温若凡如实回答。
“捡漏？”
温若凡点点头道：“捡漏有技巧，当你遇到某个中意的东西时，你不能直接表露出来，需要学会隐藏自己的目的，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先挑几件不值钱的，让别人觉得在你身上有利可图，再一并把喜欢的珍品也拿上，这样才能用相对较低的价格拿到想要东西。”
“反过来，你一开始就询问认定的那件宝贝的价格，卖主就会以为自己手中的东西不凡，跟你漫天要价。”
“爷爷的意思是.....”温晴雪依旧疑惑。
“待会儿你不是要和董事会的那帮老家伙谈价码么，不如把和江辰的合作意向提出，甚至可以提高合作价格，让他们在合作方案和新的规划方面做个选择。”
“接受这个合作可比你制定的新计划风险大多了，那帮老家伙可不会看不出来。”
“那要是他们都不同意呢？”温晴雪反问道。
温若凡则是淡笑道：“放心吧，你爷爷我在他们面前可还是有点面子的，他们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博我的面子，与我闹翻。”
听到这话，温晴雪不禁挽住了爷爷的胳膊道：“爷爷不愧是老江湖啊。”
“这份合作方案，就相当于给他们台阶下，要是他们否决了这份合作方案，就不敢进一步激怒与你，还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