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说你捡了个荷包,那荷包呢?为什么就剩下银子?真不是什么人给你的?”
姜河海听得一脸迷惑:“谁会给我一个比叫花子还穷的人银子?有钱没处花?要是真有这样的大好人我给他当牛做马一辈子!”
看姜河海这一脸的迷茫,曲阅也觉得自己似乎是太敏感了点,这小丫头说不定是真的捡到了钱。
但是,以防万一,来都来了,那还是瞅一眼吧。
想到这里,他把姜河海的脑袋扭向了正前方:“带路!”
姜河海看着面前黑洞洞的森林入口,满头黑线:“这条路不是我经常走的那条啊,我不认识路……”
此时的曲阅已经是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提刀砍人了,他咬着牙问:“你怎么那么多事?”
姜河海瑟缩了一下:“我真的没走过这条路啊……”
曲阅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拎起姜河海的衣领再次把她带飞。
姜河海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吐的了,但是她还是很难受。
总想干呕。
回过神来,又一次站在了自己的茅草棚子前,看着这个熟悉的茅草棚子,姜河海感觉有些精神恍惚。
不是心情复杂,是真的精神恍惚,物理意义上那种。
让她一个身体脆弱营养不良的小丫头体验飞檐走壁和在树枝之间跳跃,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要命的事。
姜河海现在走路都飘。
偏偏曲阅这个人没什么自己正在为难一个小女孩的自觉,不耐烦的催促姜河海赶紧带路。
姜河海心里气的不行,但是瞟到他别在腰上的刀,还是忍气吞声的扶着树带路。
“这……这边、走……”
好不容易把人带到地方,姜河海就被青依晾在一边了。
可怜的姜河海坐在地上,思索着晚上回去是把自己没舍得吃的烧饼吃了呢?吃了呢?还是吃了呢?
曲阅在这片地方一寸一寸的检查着,想要查到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