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指点,以其性子,必定会打蛇随棍上,会缠着他说出更多的事情。
但是,他又按捺不住想知道更多的心情。
尤其,是那句「太后可定储君」的话语,还有姜家之后的北疆陶家……
这两点,可真算是戳中了他的心。
「殿下,既然你知道太子一系迫切的原因,那么老夫且问,那句话你是从何处得来?」
储君非太后能定,却有这么一句话传出来,显然,这背后的人想挑拨太后与皇上的关系。
虽然太后现在不理事,但是天家母子的一举一动,无不影响着朝廷的现状走向。
这不是可以忽略的事情。
「一个故人告知。」郑吉回道,她不认为有人会想到这是窦珪所言。
正如她先前所认为的那样,以窦家的身份地位,是万万不可能知道这种事情的。
见郑吉不愿多说,杜通也不勉强,他只道:「殿下,老夫只能告诉你,现在太后避居慈宁宫,才是对国朝最好的。」
他直视郑吉,收起了脸上那种漫不经心的笑意,严肃道:「殿下,不管你想做什么,少打慈宁宫的主意!」
他看了看边上的杜凤句,加了一句:「凤句,你也是!」
郑吉笑了,眼神幽深难明:「太傅大人,慈宁宫的主意,本殿已经打了,您觉得……又如何?」.
倒不是她要和杜通对着干,而是实情的确如此。
母妃借慈宁宫来削弱恩宠,薛皇后借慈宁宫来压住母妃,还有窦珪所说的那句话……
无论如何,她都
会打慈宁宫主意。
事实上,在见了杜通之后,她就打算要去慈宁宫试一试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既然无人知道雍贵太妃留下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便问一问太后娘娘了。
太后娘娘,总会知道吧?
「殿下,您……」杜通气得胡子都扬了起来,难以相信竟然还有人比他自己更无赖。
但认真想一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