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
但这一刻,他隐隐窥见了有另外一种可能,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战栗不已
这或许不仅仅是妄想,只要运作得当,一切都有可能!
但眼下,显然不是谋算这个的时机,他必须按捺下来保持冷静。
最起码,现在长定这样咄咄逼人,指着朱异说其心可诛,必须得过了这一关才是。
他脑中快速思索着,几种办法在脑中想来想去,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他要做的事情,必须建立在父皇的态度之上。
父皇对朱异是怎么看的呢?
永宁帝是怎么想的,并不打算让太子和郑吉知道。
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好了,长定,你是国朝的公主,既是诈一诈,纯是猜测,并没有什么证据,焉能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范芝寿挑通眼眉,立刻明白永宁帝这是要维护朱异了,于是说道:「皇上,虞佑棠狂性大发,后果难以预料,想必不能以平常待之。」
这话就是说,朱异砍掉虞佑棠的手臂,乃是不得已而为之。
梯子已经搭好了,永宁帝便顺势走下来。
「正是这样,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对虞佑棠下手的人!朱异奉朕的命令去武阁的,难道朕会对太子不利?」
永宁帝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郑吉和郑征自然都立刻回答:「父皇,儿臣(孩儿)不敢。」
只是,在说完这句话后,郑吉依旧冷冷看着朱异,神情愤恨又不甘。
她不愿意错过这个对付朱异的机会,却又无可奈何。
最终,她只是赌气般,语气硬邦邦道:「父皇,我想去见福庆宫见母妃,请问还有我的事吗?我可以走了吗?」
「……去吧去吧。」永宁帝摆了摆手,放她离开了。
长定这样的性子,怎么去设计武阁中的这场局呢?她做不到的。
这种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的设局,背后必定有一个极为厉害的人,不管是武功,还是谋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