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料之中,却不能让他完全放心。
因为,还有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长定的表现都是演出来。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姜家他们完全猜透了他的心思,并且表现得毫无破绽。
如此,就太可怕了!
虽然这个可能极低极低,但不代表没有这个可能,只要有这个可能,就足够让他心惊肉跳。
他不得不重视,不得不试探。
哪怕现在还试不出来,但他不会完全放下怀疑。
尤其是长定和杜通幼子……
这让他如鲠在喉。
太傅杜通,是他的老师,曾经教导过他,哪怕这些年已悄然沉寂,但那一身才学本事却不会消失。
可惜……
杜通为什么不愿意帮助太子呢?
太子詹事府那些官员,要是能得杜通传授本领就好了。
因为在此事上的分歧,他不再用杜通,但要毁了杜通的话,他又不舍得其一身本领。
这么多年了,杜通一直固执己见,态度丝毫没有软化,幸好杜通还有一个幼子在河东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杜通一直将这个幼子放在河东道,但是杜通教了他那么多年,他清楚杜通有一个不自觉的习惯,那就是最好的东西总会放得最远、放到最后。
物是如此,人也是如此。
杜通高龄才得的幼子,却又放在京兆,这不是为了放在眼皮子底下,而是真正摆在了心尖上。
这个幼子,必定是杜通的弱点。
——或许也是让杜通改变的契机。
他原本还想着,待杜通幼子及冠之后,就设法将其弄回京兆,最好能入太子府。
没有想到,年初杜通幼子就自己返回京兆了,他按捺着不动,令人一直暗暗观察着,以便更好地去用这个人。
不曾想,长定却与杜通幼子有了往来!
不过是一两次的往来,他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知道周氏所说的那两个条件。
周氏竟然用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