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毒药,其实就是我随手拿污泥捏的,并没有毒,你们每次吃的解药也不过是我让温嬷嬷做的糖丸儿罢了。”
冯保惊愣当场。
许寄已经快步跟上了宋清斋的脚步。
宋清斋仔细看了田亩,问她种的都是什么,如何打理,什么时候成熟,收成如何等等。
许寄一一作了回答。
宋清斋点点头。
来到一处房舍前,看到墙上的彩绘竟是劝耕图,形象展现了耕作方式,他指了指那农具:“这是什么?”
“哦,我叫它播种机,”许寄解释,“根据原来的耧改造的,播种效率大大提升,且省力许多。
“可惜我这里没法弄进来驴马牛这些牲口,不然耕作的效率还更高些。”
宋清斋深深看了她一眼,“都是你琢磨出来的?”
“嗯,”许寄并不隐瞒,“我提供了思路,大家一起试验多次,才最终做出来的。”
宋清斋让她走前面,“你来做向导。”
许寄便带他去看了池塘,荷叶已经枯萎,兀自挺立,不时有鱼儿跃出水面,看得出已经很肥了。
宋清斋看了看水源,表示了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