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陆湛是渣男，那他岂不是渣上添渣！
眉间深深皱起，一个念头在陆南赫心头升起：如果苏瑶也怀孕了怎么办，如果只是一夜情还尚且在可以处理的范围内，但是要是有了孩子，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陆南赫沉默之际，江晚晚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他几眼，确定陆南赫只是脸色有些难看，并没有其他呼吸不畅之类的事，才缓缓相信了他的话。
两人心里各有思量，一时陷入安静，正好服务员过来上咖啡和牛奶才打破了空气中奇怪的氛围。
陆南赫重新恢复成往日桀骜不驯的模样，左脚搁在右腿膝盖上，端着咖啡杯闷了一大口，在装潢雅致的咖啡厅里，把咖啡喝得像喝酒一样，逗得江晚晚面上浮起笑意。
一直不讲话，就显得太尴尬了，江晚晚主动挑起了话题。
“对了，毕业之后你会留在信耀工作？”
“父亲想我在信耀，但是我并不想，等实习结束拿到毕业证书后我就不会再来了，你呢？”
捧着牛奶杯，江晚晚抿了抿唇道：“……我也是。”
两人一边简单地聊着，陆南赫边不动神色地摸出手机，手指轻敲给苏瑶接连发送了几条信息。
而在听到江晚晚那句回应后，他下意识理解为，等她实习结束后就会在家做全职太太，当下心里又一酸。
陆南赫紧紧盯着江晚晚问道，“江晚晚，陆湛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喜欢他吗？”
江晚晚：“……”
有这样问新婚夫妇的吗？
但是江晚晚还是谨慎地思考了两秒，才笑着回道：“孩子都生了，他愿意养也养得起，我有什么不喜欢的。”
尽管她在笑，但落在陆南赫眼里却只觉得江晚晚在强颜欢笑，她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根本不像大学他时常遇见的那样灿烂。
“我知道了。”
陆南赫忽然严肃的回答，让江晚晚有些摸不着头脑。
以前在学校虽然和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