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张月灵的事已经跟真凰天瑶说过了。
真凰天瑶是妖族的开放思想，表示自己可以理解，甚至还惋惜张月灵的死亡。
陈晨也没解释，其实他对张月灵真的只是朋友的感情，顶多算是好朋友。
两人在楼上聊着，就听到了楼下的吵闹声。
“停停停！”
“掌柜的是谁？这首歌曲是谁让你们唱的？”
“不知道这是我平凡宗的吗？”
两个混混进了酒楼就是一顿骚乱，把歌姬哄下了台，遣散了所有顾客。
掌柜的拿着银两连忙走出：“对不起对不起，大爷们，是客官们一直要听这首曲，我才让小女演奏。”
“规矩我都懂，唱一次一百两银子。”
“这是大爷们的酒钱，请您收好。”
掌柜的弯腰赔罪。
《平凡之路》在边境非常流行，甚至有内陆的达官贵人也会专门跑过来听一曲。
原本大家都可以随便唱，可就在几个月前，平凡宗突然下令，谁敢唱就要罚款一百两银子，这首歌的流行度就越来越低。
只有几个小酒楼，为了顾客，才敢偷偷唱。
混混们收了钱，拍了拍掌柜的脑袋：“在边境，这首《平凡之路》，是陈家少主送给我们平凡宗的。”
“你们谁不服气的，尽管去天启城找到陈少主，让他给你们讲讲规矩。”
“都听明白了没有？”
两个混混拔刀恐吓在场的客官。
陈晨在楼上，差点没跳下来宰了他们两个。
“怪不得我的粉丝数涨的那么慢，好你个平凡宗，敢背着我收费！”
陈晨早就怀疑，以《平凡之路》的传唱度，粉丝数不应该涨的那么慢，现在问题找到了。
要是没有收费，陈晨早就抽奖抽疯了，哪还有这么多屁事儿。
“什么平凡宗？这首歌是谁下令收费的！”陈晨从酒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