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曾说过的一句话。
她当时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觉得有些古怪，现在搬出来又觉得还挺适合。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院长将这一句话含在舌尖，反复咀嚼，觉得这句话虽然粗浅，但也暗含两分趣味。
他教书育人多年，自然能体会到其中深意，脸上的神情和缓不少。
“不错，看你说这句话的份上，你的学费我就给你减免……”见许意听到这句话眼睛发光，院长轻笑一声，接着道，“减一块上品灵石。”
许意一噎，呵，真是好大的优惠呀。
“许姐姐，你能不能借我一点灵石，我以后一定还你。”
白善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涨红了脸，小声说道。
在场众人中，他只有与许意的关系最为熟络，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向许意开口借钱。
许意心口一痛，可想到白善的情况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僵硬地点头，“可……可以，你要借多少？”
“少借一点，少借一点……”许意心中默默道。
“九千块上品灵石可以吗？”白善有些不好意思，他手中只能凑出一千来块的上品灵石。
“当然可以。”
在白善期待的目光下，许意哆哆嗦嗦地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储物袋。
白善一把接过，神识往里一探，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谢谢许姐姐，我以后一定会加倍还你的。”
“不用那么客气……”
白善眼睛瞪大，眼中带着惊喜，难道许意下一句话会说不让他还钱，那多不好意思。
“你按照我借你的数目还给我就行了。”
许意接下来的话让白善嘴角一拉，好吧，看来是他将真心错付了。
许意若是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一定会掐着脖子让他把钱还回来。
可惜她不知道，只能一脸肉疼的看着白善把储物袋抓在手里。
“陆在野，你的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