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
长期以来的卑躬屈膝，抹掉了她的尊严，甚至抹掉了她完整的人格。
但她终究是个人。
每个人，本能都想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证明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
对于长野佳柰子而言，如果说还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也许就是曾经作为艺妓学徒时学到的那些东西。
茶道，医道，舞技。
虽然这些东西都只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学，但医道可以救人，可以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信念一样的东西。
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长野佳柰子说着自己所掌握的医道，明光色彩的眸子神采奕奕，一向谦卑而又怯懦的脸上竟然盈满了自信之色。
这是她唯一可以自信的东西。
这也是她唯一可以证明自己并不仅仅只是饭桶的东西。
因为是坐在长野直男腿上泡脚，长野佳柰子还没发现身后的男人已经懵逼了。
我他妈是个假华夏人吧？
为什么她说的话我每个字都能听懂，却又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等等。
她说的怎么会是汉语！！！！！
难道她才是华夏人？
我特么是曰本人？
极度荒唐的现实带来了无法理解的震惊。
长野直男竟然忘记了手上的乱捏，脑子里一片混乱和眩晕。
只听长野佳柰子说道：“每个人生来带有先天之炁化为精血藏于体内，而炁是生命的本源，直男你之前流了那么多血，身体才刚好又...又那个...那个...”
说道这里，长野佳柰子感觉这种话实在难以启齿，弱弱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男人：“对不起，直男，我是不是说错了！”
“你怎么会说汉语？？！”长野直男忍着震惊问道。
长野佳柰子眨了眨眼说道：“以前跟妈妈桑学的啊！”
“妈妈桑？”
“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