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门内那个酒鬼心心念念的人。
“他喝醉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麻烦你照顾一下。”采薇将人请进来，回头向王渊眨眨眼，就关门离开了。
此时，王渊已经清醒了一些。他知道刚才闹了个大乌龙，颇有些羞窘。
“你有事吗？”王渊淡淡地问，不假辞色，想要强撑着维护自己的尊严。
“你今天去练剑了吗？”陵雪问，“我在后山等了你一个小时，没有见到人。”
王渊微微低下头，没有说话。
“练武最重要的就是持之以恒，这个道理想必你也明白。”陵雪走到他身旁，嗅到了他满身的酒气，摇摇头：“酒会麻痹人的意志，腐蚀人的身体，还是少喝为妙。”
王渊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火气又升起来了，火苗越燃越大，似乎想要燃尽一切。他希望陵雪故作冷淡，或者吵闹一番，她这样仿若无事发生，更显出自己的可悲。
“你把我当做什么？你的徒弟？”王渊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
“当然不是，”陵雪看看他。那双眼睛那么漂亮，说出来的话却那样伤人。她樱红的嘴唇，慢慢吐出几个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哈哈，朋友。”王渊站起身，走到陵雪面前，两人离得那样近，似乎只隔了一厘米。
王渊身上的酒气还有男人的汗味，混杂着扑到陵雪的脸上，她感觉很陌生，有些原始的野性，还有些莫名的侵略感。
“我以后会好好练剑的。你还有别的事吗？”王渊向后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也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陵雪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她昨天感觉到王渊似乎很不对劲，所以心里就有些放心不下。但既然王渊这么问了，她只好找个理由：“作为我的经纪人，你一天都找不到人，你难道不应该向我汇报一下你去干什么了吗？”
“你还需要我当经纪人吗？”王渊勾起唇角，勉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