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润卿上前一步，伸出一只手，将马上要跌倒的折雾一把捞了回来，折雾在空中转了半圈，最后落到顾润卿的怀里，冷杉的味道瞬间钻入口鼻，味道很熟悉...
折雾抬眸，正对上顾润卿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她秀眉微蹙，倏地直起身子，不动声色脱离顾润卿的怀抱，并和他拉开半米距离。
折雾神情冰冷，对于刚才顾润卿贸然出手将自己搂在怀里的行为甚至有些反感。
顾润卿垂着视线看着她神情不悦，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嘴角不自觉绷起，连脊背的线条也跟着紧绷。
折雾眼皮一掀，“顾老师，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折雾扭头就要走。
“你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避我如蛇蝎？”
身后的顾润卿不死心地发问，不用看他的神情，定然也知道一定是黯然失色的。
折雾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看他。
一字一句地说：“顾老师，我尊你一声老师，希望我们的关系也仅限于此，如果你一直做些挑战我底线的事情，我不介意和你兵戎相见。”
顾润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快步走到她面前，睨着她秀美的容颜。
“什么叫兵戎相见？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折雾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刚才的酒劲在闻到冷杉味道的时候已经消散，此时，折雾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勾起唇角，冷冷发问：“顾润卿是你的真名吗？”
顾润卿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问题，愣了几秒，“当然了，我没有艺名，顾润卿就是我的本命。”
折雾颔首，嘲讽道：“既然顾润卿是本名，那么想必鹧鸪飞就是艺名了。”
顾润卿听到鹧鸪飞脸上没有半点变化，甚至带着一丝迷茫，“鹧鸪飞？鹧鸪飞是谁？是你认识的朋友吗？”
折雾看他脸色毫无变化，语气里带着点疑问，“昨天的晚宴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