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在飞机上她一直没阖眼,就顾着看着沈识砚。
此时,上下眼皮像是涂了胶水一般,再也睁不开了,次卧的寝具很柔软,折雾陷在里面,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折雾被窗外的雷声惊醒。
她猛地睁眼,外面雷声轰鸣,她走到窗前,窗外层层叠叠的乌云快速聚积在一起,闪电像利爪一样在黑云之间撕开个口子,闷雷紧随其后。
折雾关了窗子,只听得呼呼风声作响,一场大雨马上就要来到。
“这是要下雨了!”
折雾嘀咕着,趴在床上。
“不知道沈识砚房间的窗户有没有关上。”
她翻了个身,久久不能入睡。
“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不要了,他那么大的人了,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折雾起身,走到沈识砚房间门口,轻敲房门,声音轻柔。
“沈识砚,要下雨了,你的窗户关好了吗?”
房间里安静如斯,没有声音。
“沈识砚,你睡着了吗?”
还是没有回复。
“我进来了,看看窗户就出去。”
折雾推门进入,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
床上空空如也,整整齐齐,毫无人睡过的痕迹,哪还有沈识砚的踪影。
折雾倒吸口冷气,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人呢,啥时候走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马上要下雨了,他能去哪呢。”
“老罗让我好好看着他,还把人看丢了。”
折雾靠在门框上,懊恼的自言自语。
“现在怎么办,只能打给老罗了。”
...
沈识砚出门的时候,折雾睡得正香。
他透过门缝,看到折雾睡得张牙舞爪,睡相堪称不羁。
沈识砚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