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裴萱自以为是的替裴祭打抱不平。
她受了裴程的影响,肩负重振裴家的责任,始终不肯放弃裴祭。
更何况,她喜欢像裴祭这般高大硬朗的汉子,虽糙了些,但相比澧京那些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她更吃裴祭这一款的男子汉。
所以她住进这家客栈的这几日,她日日前去小荒村,想要见他,却总是见不到。
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了,她一定要表现出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
劝他别干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儿,就是裴萱认为的善解人意。
祝江江在厨房里都听到了他们的话。
被人造谣,她哪里还坐得住,手里拿了一柄大勺就出来了。
“谁说我没来的,你瞎了吗?”
裴家兄妹俩见祝江江出来,反应完全不一样。
裴桑迫不及待地上前,在她面前张开双臂,求夸赞一样,道:“弟妹,怎么样,大哥今日穿得够低调了吧?”
“……有病。”祝江江白了他一眼。
要转身回去的时候,裴萱对她开启了嘲讽模式。
“哼,我当你有什么本事呢,不过是在乡下的客栈里当个做饭的,自己上不了台面也就罢了,还把将军拉下水,你好大的胆子!”
“你……”祝江江回头,刚想回怼裴萱时,就看到刚从菜地回来的武晋平。
她话锋一转,故作委屈的模样,道:“裴姑娘当真觉得,在乡下做农事的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给家里丢脸的人,是吗?”
裴萱没发现身后已经有人靠近,而且,祝江江所说的,就是她认为的。
“那是当然!”
她抬起下巴,轻蔑地看着祝江江,“这种事都是下贱的泥腿子做的事情,像我们澧京来的公子小姐,是不可能做这种事儿的!”
裴萱这话,被正在走来的武晋平听了个一字不落。
他本来心情不错,眉开眼笑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