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胖的年轻男子跟前,这就是他口中的周哥,周永利,在东安市妥妥的官二代,他老子是东安市二把手,仅次于林庆元。
周永利也没少喝,但他喝酒不上脸,不跟廖国军似的,几杯酒下肚便面红耳赤。
这年代的各种二代也喜欢混迹于歌舞厅这类的场合,就跟后世这些二代混迹于各大夜店一样。
廖国军打了个酒嗝后道:“周哥我求你那事,您看?”
周永利笑道:“不就整那个叫陆逸尘的小子吗?小事一桩,也不是哥哥我不给你办,是这阵子比较忙,你应该也听说了吧?咱们市那些厂子基本都得破产。”
现在已经到了下岗潮了,很快大街小巷的音像店以及电视里就会不停的播放刘欢那首重头再来。
作为北方偏僻的小城市东安市自然是也逃不过改革的阵痛的,市里大大的小小的工厂不少,但效益是真心不好,更是连年亏损,老旧的管理方式,老旧的产品,那有什么市场?
东西卖不出去,这厂子活得就艰难,以前还能靠政府的帮衬维持着,可现在政府是下了决定要甩掉这个巨大的包袱。
廖国军点点头道:“这事我知道,可这事跟周哥你有什么关系?”
周永利笑道;“怎么没有关系?厂子意味着什么?”
廖国军显然就是个酒囊饭袋,脑瓜子可没周永利那么活泛,他茫然的摇摇头。
周永利笑道:“意味着地皮,厂子不值钱,但地皮值钱啊,尤其是位于市区的那些厂子,现在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可要是把厂子拆了盖成楼房那?”
不得不说周永利这脑瓜子是真聪明,97年就已经预料到房地产大有可为,并且已经开始着手了。
廖国军道:“可盖了楼房谁买啊?”
周永利不由是叹口气,这廖国军别看他老子是城建局的局长,但他这小子却真是个酒囊饭袋。
周永利道:“房子是谁都有,可大部分都是破破烂烂的平房,谁不想住小洋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