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年纪大的人还习惯每年三十守在电视机前看春晚,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找到了其他的娱乐方式。
徐玉江吃完饭就跑得没影了,不知道跑去那疯了,但这小子晚上12点肯定回来,因为过了12点大人就给压岁钱了,为了这笔钱就算是徐玉江的狗腿被人打断了,他爬也要爬回来。
陆逸尘就老实在家,等待春晚的开始,他懒洋洋的靠在被褥上,身下是滚烫的火炕,俏丽的沈倚琪帮大家收拾好后,就坐在陆逸尘旁边,像极了乖巧的小媳妇。
家里一群女人到是很稀罕沈倚琪,但奈何这丫头话实在是太少了,还怕人,大家也就不好意思拉着她闲聊点什么。
陆正东几个人聚在一起正在扯闲篇,言语间到是透露出矿里是一年不如一年之类的消息,还有句是谁谁调走了的事。
这些情况汇总在一起,不外乎青山铜矿已经开始时走下坡路了,今年虽然照例是给职工们发了福利,但跟前几年比起来,这福利真是不怎么地。
老爷子听他们说后有些不开心,他是第一代来建设铜矿的工人,对这座大型铜矿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感情。
这座铜矿对于老爷子这代人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听到自己儿子一天不如一天,老爷子先是忧心忡忡,但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不停的抽烟。
陆逸尘到是没插话,但也为矿山的前途忧心忡忡,他不知道靠自己的能力能不能改变这座矿山的命运,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改变矿山几万职工的命运。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终于春晚开始了。
21寸的进口彩电画面还是有些糊,但跟其他人家的电视比起来,这画质已经是相当清晰了。
还年轻的赵忠祥跟倪萍的身影出现在电视中,陆逸尘看到这一幕,在看看一家子人,以及这承载了他儿时记忆的屋子,不由感觉眼睛有些酸。
随着画面的切换,全国几亿观众突然发现今年的春晚似乎跟以前比有些不同,尤其是观众席,以前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