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
如果现在承认,那绝对死路一条。
他死了也算了,他也不能连累县衙这八个兄弟陪着他一块死啊。
“说吧,为什么要抢劫?”陆居元又问道。
“侯爷啊,下官真的是冤枉的啊!下官怎么可能是劫匪啊!不可能的啊!你这样污蔑下官这是,这是,这是不可清理的啊!下官一生清贫,从没贪墨过半个铜板啊,侯爷明鉴啊!”县令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现在抢的钱是侯爷的钱,这钱肯定得还回去。
接下来该拿什么给侯爷建造府邸?
给侯爷建造府邸这件事情,都可以往后稍一稍了。接下来,县令该如何洗清自己的罪名,这才是关键啊。
如果人死了,那可就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了。
“抢了本侯的银子,到底想用来做什么?”陆居元又问道。
县令依然还在狡辩:“下官真的冤枉,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再不交代,本侯便叫陵州刺史过来,让他来处理此事。恩,也可以把陵王叫过来。我还是认识几个陵王府的人的。”陆居元沉声说道。
县令深深的趴在了地上,看样子是瞒不过去了。
“县老爷,你这点把戏,我和君侯早就看穿了。昨晚你以为你们这点蒙汗药能迷倒我们?我们不过是看看你们想干嘛罢了。”荀施笑道。
“下官……下官该死!确实是下官抢了侯爷的钱,可是下官……可是有口难言呐,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啊!”县令哭的相当的悲痛,如丧考妣。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陆居元说道。
“陵王下令,让下官务必在侯爷到达之前准备好侯府。可侯爷昨日进城可看到了,这陵阳县哪里还有什么府邸?唯一一栋青砖瓦房,便是这县令了。
陵王给下官下了死命令,如果下官准备不了侯爷的府邸的话,陵王就要砍了下官的脑袋。
下官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下官原本是想从侯爷这里拿一点钱,只要足够给侯爷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