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琬摆弄着手里的竹条,有些许漫不经心,“这个是用来抓黄鳝的。”
“就这个能抓到黄鳝?黄鳝这个东西可狡猾了,呲溜一下就没了,难抓的很。”陈荷一看就是抓过,不然哪来的经验之谈。
纪琬扬了扬大哥做好的一个篓子,“我这个可不一样,能抓很多的黄鳝,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它的厉害之处。”
这法子还是纪琬有一次去乡下的时候,跟一个农民学的,当时也觉得不可能抓到,没想到居然一篓子五六条。
当时她就稀罕的不行,跟个土包子进城一样。
那个农民跟她说,农村的田,黄鳝肥。黄鳝最爱的就是血腥味的蚯蚓,放这个,必会上钩,没有例外。
……
到了晚上九点,月亮高挂,夜深人静,老纪一家就出发去田里,找了一块堆放着土杂背篓的地方蹲着。
纪琬今晚套了一件纯黑的外套,混在夜色里,眼力再好,都看不见。
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随时准备杀那老阴鬼一个措手不及。
纪琬心里愤愤的想着,一定要抓住这个狗贼,好好的给此人一个教训。
心里是雄心壮志的想抓住那人,但等了半个多小时,腿都快蹲麻了,陈荷也是已经不耐烦,锤了锤发麻的大腿,问着一旁的纪琬,“闺女,那个人今晚会不会来?要是不来,我们岂不就是白等了。”
“肯定会来,这人的目的就是破坏咱们的秧苗,让我们颗粒无收。我早上刚和二哥插好秧苗,肯定会来破坏的,不来我名字就倒着念。”纪琬压低声音,蹲在箩筐后面仔细的分析目前的形势。
不过心里也是对这人骂骂咧咧起来,要来不早点来,等到这么晚了才来,这是多怕被发现呢,也太谨慎了吧。
简直就是做贼心虚的第一代表人物。
估计到十点的时候,田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晚上显得很突兀,纪琬一听到声响就探头观察着田里的动静。
晚上的灯光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