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头,你们这都是咋的了?日上三竿咋还不忙活起来?”
老杨头,就是杨老婆子的老伴儿,年纪也已经与姜老太这般大了。
因为家中二十几口人等着过活,杨老头七十多岁了还得跟着中的少的一道下地干活。
见姜果果和姜老太到来,村人们各个热情打招呼。
杨老头在打过招呼后,便是一脸无奈地摇摇头,笑容也消失了。
“姜家妹子,你瞧瞧那条河,早都被晒干了,哪还来的水浇灌呐,哎……”
村人们紧接着也叹息起来。
“是啊,从前走一道路就能挑上水,一点不费力,现在可好,得上村里打井水才能灌上,咱村里那口井水下的也很快,俺家用来打水的水桶上,绳子接了一截又一截,怕是再这么下去,咱村子得断水了。”
姜果果一听,心里感觉有些不妙。
按理来说,南方不该这么干旱的。
她虽然才穿越了来,但结合原身的记忆,除了那次自己去布衣镇,下了一趟秋雨,似乎好几月都没下雨了。
这空气中的湿气也是低的吓人,一些糙汉子脸上的出油量也明显少了很多。
姜果果并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就是这个地方的常态。
但地里的庄稼菜都蔫吧成这样了,土地也干裂的厉害,这事儿恐怕不简单。
随后,姜果果来到了自家的两亩地前看了看,当即摇摇小脑袋。
“阿奶,这地没法子种。”
比起其他村人的地,她家这两块地更惨,干巴得快赶上沙漠地了。
一脚踩上去,这土块恨不得直接被碾成沙子,根本种不了寻常作物。
姜老太也是很有经验的种菜能手,弯下腰抓了把土在手里捏了捏,一张老脸立马沉了下来。
“果儿,咱们家怕是又得遭难了……”
老太太神情不对劲,两条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姜果果见此不对,连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