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帅啊,我们所议之事,事关我西路大军生死,令徒既然只是来走一遭,并不打算投身报国,我想,还是让他暂且避嫌为好。”
“白帅,心安不打算投军,但并不是无意报国。”李心安沉声说道。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江湖人也有江湖人的优势。我知道,西路军目前正遭受巫神教的侵扰,面对这种小股精锐敌人,大军无法随意行动,而且就是行动了也起不到什么效果。只能是以精打精,以锐打锐。”
“不然,白帅为什么把我师傅师兄叫过来呢?”
白闻喜深深的盯着他,蓦然良久,倏的笑出了声:
“裴帅有徒如此,真是让我羡慕。也罢,李心安,你成功说服了我,本帅特许你旁观静听。”
“谢白帅!”
李心安坐回座位,端直身体,不敢有一懈怠。
“白帅啊,事情紧急,我也就不打客套,单刀直入的问了。”裴旻说道,“目前,川阳军内部,是否已经潜入了巫神教的间谍?”
“不错。”白闻喜脸色阴沉,点了点头,“这些时日里,我西路大军共计十七名精锐将领先后丧命在巫神教的手上,包括,裴帅你刚才提到的范德范彪兄弟两人。”
“十七人……居然如此之多!”裴旻骇然。
“是啊,我也十分痛心。”白闻喜说道,“就在昨夜,我川阳军的粮仓还被烧了,幸好损失不大。不然,本帅真不知道该如何对手下的士卒交代。”
“还不至于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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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白帅勿虑。”
裴旻说道:“军中契丹间谍,白帅可曾有所线索?”
“抓了几个,但他们都是狼奴,舌头被割,说不了话,我也就都杀了,脑袋挂在辕门上。”白闻喜说道。
“既然能将范德范彪二位将军杀死,肯定不是几个狼奴就可以办到的,军中,恐怕还会有更强大的敌人。”
“他的目的,很有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