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火药上面。
“轰——”
天宝十一年,秋,长安永和坊北地陷,塌陷数里,后充为军用。
这件在史书寥寥几笔带过的事情,其背后的惊心动魄,注定无人知晓。
……
几天以后。
李心安惬意的躺在一张躺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初秋的太阳,周围是落满枯叶的灌草以及枯萎多年的花朵。
慕容白踏上掉色的廊桥,走过早已干涸的荷花池,看见李心安又从屋子里窜了出来,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他把一份糕点扔到李心安的怀里,“你的酥心斋。”
李心安喜笑颜开,忙不迭的拆开油纸。
“你能不能不乱动,尤桑前辈说了,你为了强行恢复功力以蛊排毒,这种损伤寿元的行为至少需要静养一个月,最好是在床上一直躺着。你这样随便乱动,是会出大乱子的!”
“在床上躺一个月,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李心安嘴里塞着糕点,含糊不清的道。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在屋子里憋一个月非得疯了不可。没事到院子里躺躺转悠转悠,更有助于养伤。”
慕容白无奈,“你觉得死不了就好。”
李心安咽下糕点,“尤桑前辈和尼娜前辈已经出城了?”
“嗯,张权和我一起送的。尤桑前辈说要带张权走一段,离开大唐境内时会让他回来。张权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自作主张,同意了。”
“的确。”李心安点点头,“这是张权那小子的福缘,尤桑前辈既然有意,就算让张权入南疆也无不可。”
“那样他得哭着喊着连夜从南疆跑回来。”慕容白笑着摇摇头,随即打量着这座院子。
院子里到处透露着破败,许久没有人打扫了。但从院子的布局和那些斑驳的门窗不难看出,这里的主人曾经身份显赫。
“这座院子你从哪里找到的?”慕容白好奇的问道,“血衣堂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