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许多已经超乎他承受范围内的事情,所以导致他性子极致的内向,更是一度不曾开口说话,除了翼少,他谁都不搭理,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此刻,他竟主动说话了,是幸事,也是心酸事,因为他再次被吓到了。
「别怕,羽年,来,先搭把手将我扶起来。」
小孩才百来岁,但是力气很大,小小的身躯很快就把翼少给撑起来,而后哽咽的问道:「皇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们是回寝殿,还是去寻医官看看?」
「不用,别惊动大家,我回寝殿睡一觉就好了。」
「好吧……」
小羽年半撑半拖的把翼少带回他的寝殿,身子刚沾到床,翼少便浑浑噩噩的睡去了,睡得很痛苦,但是也睡得很沉,似乎是在生与死之间挣扎,但凡他向生的希望少一点,恐怕此刻他就已经……
「皇叔,你能不能再扛一扛,陪我长大呢……」
小羽年不敢再想,抹掉脸上的眼泪,细心的帮翼少脱掉鞋子、盖好被子,然后自己蹲坐在寝殿门口默默的守着。
这一夜算是有惊无险的熬过去了,而虽已恢复自由身但仍被困在帝凰峰的嫦洛一直都在想尽办法去激怒冥夕夜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屡次没有得逞,不过她对此执着得很,属于越战越败,越败越战的那种;
这段时间所有人见到她如见到瘟神一般,有多远躲多远,搞得她也没有什么机会下手犯事。
经过昨夜的挑灯细想,她决定把主意打到了渝欢仙姑的身上,所以这一大早的,嫦洛已在戒律神殿的大门处;
此刻,嫦洛正在和守门的仙官起争执,刚
好给她动手作案的机会,而这时,渝欢出现了,那一声熟悉的、平淡但不缺严厉的「嫦洛」让她顿住了准备要杀害仙官的手,微微抬头看向正在门口的渝欢;
渝欢平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迈步一步一阶踏踏实实的走下台阶,来到嫦洛面前,问:「嫦洛仙侍有事找我?」
「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