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难题、历史性的难题。
古今中外,无数有识之士都想破解这道难题。
然而中国古代没有找到任何有效的破题思路,除了遵循历史周期律,通过王朝末年的战乱,大量消灭人口,从而取得土地的重新分配权之外,就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这种办法就不称其为办法,根本就无法解决实际上的困难,最多也不过是延缓问题的最终爆发而已,并不是解决问题,而是一种逃避问题。
而西方则是通过工业化来解决这道难题。
这个方法似乎是一个正确的选项,但是要做到正确的答案,过程却是千变万化的,而西方选择的过程却是充满着肮脏下流的手段——对内搞羊吃人的圈地运动,对外则搞血腥的殖民运动——自己的工业化付出的成本,往往是本国农民的破产以及其他国家和民族人民生命和鲜血。
如何用最流畅、最合适、最温柔的过程,最终导出工业化这个正确的答案。
这是萧文明想要探寻
的。
不能不说这个过程真的很难,历史上似乎也没有完全正确的尝试,但毕竟前辈先贤已经给萧文明提供过了无数有益的示范。
其中有正面的,自然也有反面的。
有了这些示范萧文明能不能把这道题目做好呢?
他没有信心和底气。
没有信息和底气也是正常的。
如果用高考来相比的话,这道题目远不是数学的最后一大题可以比拟的,乃是一道国际竞赛题:只要做出这道题目,根本就不需要参加高考,直接就能保送你上名校!
不管萧文明现在有多少能力,但他至少是在尝试着解这道题目。
反观白炎教,不要说能不能解出这道难题了,他们或许就连解题的意愿和解题的思路都没有,纯粹将农民作为实际自己野心的工具而已。
对于像这样的邪教,萧文明不可能怀有任何的好感。
对于他们,萧文明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