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寒江,又看了看刀候。
“寒漠海,我本以为这西北,就属你寒漠海最会来事,没想到,你寒漠海却是第一个犯蠢之人!”刀候话语虽然老气横秋,但却没有任何人敢说话。
这几句训斥,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刀候的地位。
只是寒漠海憋了一下,最后还是干脆心一横,站出来开口了。
“前辈,非是我寒漠海愚蠢,而是你既然坐镇西北,那么岂能够眼睁睁看着我寒家差点被方家灭掉了?”
“若我寒家和少天还有天盟没有任何关系,寒某无话可说!”寒漠海抱拳一拜。
但是下一刻,寒漠海却挺直了腰背,直视着刀候。
“但我寒家和少天的关系,还有和天盟的关系谁人不知?”
“这么多年了,只有寒江一个人去祭拜少天,这份情谊说是比天高太过,但他总有个情谊在那里吧?”
“而寒家遭蒙大劫,刀候前辈,你那个时候又在哪里?”寒漠海质问道。
他话语铿锵有力,尤其是想到若非有洛尘及时出手,他此刻早就魂归黄泉了,更是让他露出了极大的不满。
这话让刀候面色一沉。
这件事情他自然知道,但他没有插手,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西北明面上需要一个人统领。
而是他虽然安插了人在方家,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方家背靠红衣!
而红衣,他现在不敢惹,也惹不起!
但这番话虽然有理,但依旧让刀候觉得有些刺耳。
“怎么?”
“现在有靠山了?”
“就敢这样跟我说话了?”
“就敢这样质问我了?”
“是觉得我老了,提不动刀了?”刀候冷哼一声,话语一落地,脚下的地板碎开,大厅内无数人顿时不断后退。
而寒漠海面色一变,整个人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生怕刀候忽然对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