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在剧本的设定里如今还活着吗？是解救性命还是解救魂魄？
姜妩心里把几个念头过了一圈儿，便见程希久久蹲在地上，好半天没说话。
她走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程希慢慢转过身，露出一张杨梅的脸。她的脸色就如同那一晚在神庙中一样的苍白。
姜妩吓了一跳，尘封已久的回忆差点就一涌而出将她吞噬。但随即她意识到了什么，咬了一下舌尖，唤醒自己的意识。
做凡人果然是少了许多便利，譬如这些幻术，就防不胜防，没办法第一时间规避。
姜妩已经回神，程希却还是呆愣愣的样子，姜妩正准备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一晃，她忽然惊得跳了起来，退后两步大喊道：“杀人了！”
姜妩：……
这边的动静立即吸引了沈心瑶和贺燃的注意，两人一下子冲进来，便见到了程希吓得不轻的样子。
“她这是怎么了？”沈心瑶怯怯地看着程希，不敢靠近。
“可能被吓到了。”姜妩淡淡说了一句，伸手掐了个诀，双指并拢点在她额头处，这才见她眼中的惊恐褪去，露出几分清醒神智。
“哇，阿妩你这是什么？好厉害！”沈心瑶眼睛一亮，凑到姜妩身边，“能教教我吗？”
贺燃也两眼放光，直接伸出手，按照记忆模仿了一下，“哎哎哎，是这样吗？”
“之前学过的一些小招数而已。”
这个世界不适合将鬼神之事暴露在众人面前，姜妩便没有如实说。
她看向程希，“你好些了吗？”
“我……我刚刚怎么了？”虽然厌恶姜妩，但她还是恐惧更甚。
“你好像吓到了。”沈心瑶回了一句，“你还喊了一句杀人了，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你呆呆的站在这里。”
“杀人了？”她神色中透出几分茫然，随即忽然道，“对，是姜妩！是姜妩杀的人！”
贺燃本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