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他姜太玄的想法之一,他要看看他的独女看中的年轻人值不值得动用如此之多的力量。
“二十岁,归元静中期,如此天赋便是那武学止境大宗师也能想一想的。”卢奉照惋惜道。
姜太玄却不以为然:“你我见过的天才还少吗?只有活着的天才才能算是天才,如果他能在康竹城不死,我亲自派人护送他去东海城再远去南梁又何妨。”
姜太玄的语气看似平缓,但其中意思却极为重大。卢奉照知道,康竹城的截杀于姜太玄而言更像是他对那个叫沈况的年轻人的考验,会不会死?活了之后又如何抉择皆是考验。
说起北魏与南梁,卢奉照便想起近些日子北边柔然部族的事于是开口道:“我听说这一次柔然部族的动静很是奇怪?”
姜太玄接过话道:“柔然部族这一代的年轻可汗颇为了得,他以雷霆手腕震慑整个柔然部族,凡有异心者皆处死。如今的柔然部族可谓上下一心,所以今年的动静怕是不会小。”
谈论完北边的事,卢奉照又将眼光放回大魏朝堂。他突兀问道:“姜兄为何会有此选择?”
姜太玄随意笑道:“我若说是因为卢兄你,卢兄信吗?”
卢奉照闻言笑道:“信,为何不信。今晚我就去祖坟烧纸,我一个小小卢氏家主有如此面子,高兴坏了。”
一个不正经,另一个便更不正经。
姜太玄对于卢奉照的话选择性听不见,只是道:“天下大势如此,总不能看着国家分崩离析,毕竟我们的根还是在大魏。”
卢奉照深以为然道:“姜兄的选择必定不坏。”
姜太玄笑道:“我就信你卢奉照一回。”
卢奉照笑道:“可惜再没了那流水酒,否则我怎么说也要与姜兄痛饮三大坛。”
姜太玄闻言则又想起沈况便笑道:“那小子与他父亲和他师父年轻时都颇为相像,嘴下不留情。”
卢奉照闻言想起从前江湖里的那些个“老人”,跟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