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腰间的酒壶,摩挲了良久。祝潭则轻轻的叹了一声,虽然送走了来者不善的两人,但他并没有就此松一口气,反而愈发担忧。
三人思绪,各自不一。
但三人相同得地方在于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了以后,所考虑的也都是后来之事。
山雨欲来风满楼。大桃树的枝干虽然粗壮,但密密麻麻的雨滴总能从枝叶间的空隙处落下。也因此,树下躲雨人的衣衫依旧会湿上几片,从来如此。
三人回到屋子后,各自坐下。沈况给两人倒酒,这一次并没有再给他自己倒。
祝潭碗中酒见底了好几回,几度欲言又止,却都不知该从何说起。眼前的这个孩子他是看着长大的,他想保护好他,但这一次有力却无处使。
韩仲景看着祝潭略微焦躁的模样,没好气道:“要说就说,婆婆妈妈的干啥?臭小子虽然不招我待见,但在气度上还是有他师傅几分风范在的。怕什么,怕死?臭小子,你怕吗?”
本还在看着祝潭的韩仲景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骤然间看向沈况,沈况闻声回应,点了点头。不过那个转折还是有的。
“我当然怕死,刚才我和宋宛坐在这里说话的时候还在说,活着很重要呢!不过,我虽然怕死但绝不窝囊。我年纪不大,涉世也深,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我清楚我将要面对什么。祝大叔,其实我不怕。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剑,如果我手中的剑连我自己都保护不了,那我学它还有什么用呢?”
听沈况说的越多,韩仲景和祝潭脸上欣慰的笑容便就会多出几分。从前的那个少年人终究是长大了,虽然书上的道理学的不多,但少年人手中的剑握的很紧,恰到好处。
祝潭看着沈况,缓缓道:“孩子,监天司的人会知道,很快其他势力的人也会知道。这一次我和你韩师叔虽然不明白监天司为什么会选择放过你这一回,但小况儿你所要面对的困难还有很多,而且那时候我和你韩师叔都不能再全程护着你了。监天司,或者说今晚那位小天司的到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