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变了。
沈况不知道她的身份,一直到她主动揭露。他看她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有些好奇与不解。
即便是那一次的双肩微露以及那一晚的月下起舞,他看她的眼神始终清明,除了少了那些好奇与不解外,其余依旧如常。他爱看,他便直白的说出来而后多看几眼,但他的眼神中从不掺杂任何龌龊的邪念。
她忽而想起当年在洛阳求学时先生所教,何为君子,何为贤人。
“所谓君子者,言必忠信而心不怨,仁义在身而色无伐,思虑通明而辞不专。笃行信道,自强不息。油然若将可越,而终不可及者。此则君子也。”
“所谓贤人者,德不逾闲,行中规绳。言足以法于天下而不伤于身,道足以化于百姓而不伤于本。富则天下无宛财,施则天下不病贫。此则贤者也。”
君子有道,能见而难越;贤人效法,中规中矩。
在她眼里,他既算不上君子,也并非贤人。那样的宽泛概念太大,而他身上又有许许多多的江湖气,自然算不得。可即便如此,他也比好些真正的君子贤人更有此气。
他有些特别,真的有些特别。
两人之间,姜凝一开始除了有些好奇外,其实还带着赌的成分。因为形式裹挟,她不得不做出让步,但好在她的运气不差,沈况的特别也是一份好的特别。
不知不觉她的思绪已飘远,但相对而坐的沈况依旧在说,乐此不疲。
一开始还故作生气的偏过头不打算看的她,后来发现沈况死皮赖脸的手段有些用处,果然算不得君子。
所以当她没忍住轻轻笑出声来的时候,有些傻气的沈况很开心的喊道:“你笑了,你笑了!”如一个孩童一样开心,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伤在身。
“我笑怎么了?”
姜凝还是不想认输,只是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沈况看得到,所以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
沈况故而心扉敞开,真诚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