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清楚,这被称作是晏先生的中年人前面的铺垫为的其实就是当下的出手,自诩名门正派的家伙一般都喜欢给自己即将要做的龌龊事找个合适的理由,似乎只要有了理由,龌龊事就会变得正义一样。
光头汉子说完,如他一样跃跃欲试的家伙一个接一个涌现,他们看沈况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乞丐一样。那其中,元武和莫影首当其冲,看着已成众矢之的的沈况,心情大好。
宋宛站在人群中看着场中局面,已是死局的场面,她不知为何,心中忽而开始期待少年人能否再次刷新她的认知,化腐朽为神奇,转危为安。虽然这种可能渺茫,但她依旧在心中期待。
从沈况站出来一直到现在,身后姜凝所代表的楼外楼以及宇文氏都没有说话。
矛头指向的全都是沈况一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忘了还有个独孤南乔。云梦山与独孤家也没有出面,只因这起初的场面该是由沈况独自来应对的,他该给这些人一个简单的解释,无论是真也好是假也罢,走个过场而已,没有人会去在意解释地真假,为的只是让他们出手的“义正言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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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城头,韩仲景与祝大叔祝潭两人依旧共用一个酒壶交换着喝着酒。
“道理说不通,要动手了这是。”韩仲景笑眯眯的缓缓开口道。
祝潭看着那些人,不屑地吐了口吐沫道:“说他娘地狗屁道理,就那群人还会说道理?他们要是直接动手,我还看得起他们。”
“他们要是直接动手,那臭小子可顶不住。”韩仲景笑着道。
当然,道理祝潭清楚,他只是放个狠话,要是真二话不说直接打,更不好弄。不过事到如今,两方动手那时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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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局势一触即发,不过跃跃欲试的那些人除了一直耀武扬威外,倒也没有什么实质性得举动,像是没有得到授意。
紧张感持续了很久,姜凝不知何时走到了沈况身后,沈况似有所感,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