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担忧的。
温华哈哈一笑,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已有很多年没听到姓沈的人了。我从前有位老友便就姓沈,只不过那老混蛋早已驾鹤西去多年。所以此番听到,难免怀念了一番。不说这些了,喝酒喝酒!”
说到最后,温华脸上甚至浮现了一抹浅浅的伤感,只不过伤感之意一闪即逝。温华重新端起酒杯饮了一杯,沈况也没在言语,陪着饮了一杯茶水。
一顿简单的晚餐罢了,一切都很平常,只不过很多该做的事该说的话,有心人或是无心人既没有做也没有说。
————
韩仲景喝完酒壶里最后一口酒的时候,马车稳稳停在了红泥巷口。时雨远远就看见了巷子深处的那颗大桃树,所以她很笃定这里就是红泥巷。
傍晚时分,祝大叔已经收了摊位,只剩下门前挂着的旌旗还在迎风沙沙作响。无所事事的祝大叔此时正倚靠门沿吹着凉风打着盹,姿势颇为舒坦。
巷子口忽而传来的几道马儿嘶鸣声,吵醒了昏睡中的祝大叔。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后便瞧见了巷口处停着的马车,车上还有一名静坐的老者与一位满脸笑容、开心不已的少女。
祝大叔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这一阵来巷子里找小况儿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倒是此番来的这两人一眼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与之前的那几波有着天壤之别。
完全清醒过来的祝大叔,此刻又重新打量了眼巷口处的两人。当他再次望向那位其貌不扬的老者时,祝大叔心中忽而有些骇然,这并不是害怕,而是奇怪。
小巷里的路并不算宽敞,因此径直往里驾马车会给路两旁的人家带来不便,所以时雨和韩仲景都选择了下车步行。而巷口不远处,迎风猎猎作响的旌旗一下子就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那是一处卖肉的小摊,当下已是傍晚时分,所以案板上并没有肉,有的只是门前坐着的五大三粗的卖肉汉子。韩仲景记得汉子方才还在打瞌睡来着,倒是此番已经完全醒了。他没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