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西斜,余晖洒在了厅前的桌椅上,无酒里照例还是冷清。
路边,几个孩童的嬉笑声传的很远,沈况和时雨远远就听见了。待走到近时,又看见韩前辈坐在门前的阶梯上笑望着那群顽童。看见是他们回来,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那群孩子也都认识时雨,所以见她回来就都一拥而上,跑了过来,围着她叽叽喳喳的叫着姐姐。时雨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果分给了他们,得了糖果,他们也就乖乖的玩去了。
“东西买到了嘛?”几个孩子跑开后韩前辈问道。
“都买到了,师傅。”
说罢,又转头问起沈况的伤势。“你小子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多亏了前辈的您的药浴,现在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说着沈况还拍了拍胸膛,表示真的好的差不多了。确实好了许多,下午这回走了走,血液流通,筋骨舒展,一来二去连早间的那些疼痛也一并消失了。
时雨头上的簪子韩前辈自然注意到了,小姑娘的性子他明白,所以猜到了簪子是怎么来的。他不问,只笑着夸了几句,惹得时雨脸蛋酡红。姑娘家终究还是脸皮薄,听了几句后就忍不住拿着东西跑进去了。
时雨离开后,韩前辈颇有些提防的瞅了瞅沈况:“你这小子和你师傅一个样,白白净净的哪像什么习武之人。可别想着把时雨给我拐跑咯,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
本来沈况没注意到韩前辈的眼神,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才看到前辈正用不善意的眼神盯着他。
任凭他脸皮再厚,听到韩前辈的话后还是顿了顿:“前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把时雨当成妹妹来看的,这几日时雨照顾我,做哥哥的总不能什么表示也没有啊!”
“呵呵呵,你就脸皮厚这性子跟你师傅不一样,其他的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打时雨的注意就好,那簪子不便宜吧,上好的羊脂白玉呢!”
“啊?还真是羊脂白玉?”韩前辈的眼光他是认同的,所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