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要大。既然儿臣敢做就没有害怕的道理,父皇不留情面也是应该的。」
萧衍也明白一个年幼丧母孩子心中的怨念,他也不希冀萧怀安可以就此放下,但他也没办法视而不见。
虽是父子,虽言及关于生死,但两人语气平淡丝毫看不出其中危险。
两人之间的谈话也都只是各自心中的真实想法,无关于其他,言辞平淡的甚至不像是父子。
片刻后,萧衍看着萧怀安又道:「你可知道事情没成功连你也会死,那以后谁来为你母亲报仇呢?」
萧怀安闻言淡然一笑:「既然已经败了那就不想其它了,生也好死也罢都是儿臣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这辈子报不了仇如果下辈子还记得那就下辈子再报。」
「就算你能活,你的家人也活不了。」
「那就到时候新仇旧恨找您一起算,也不差这些了。」
萧衍闻言也是淡淡一笑,他并不在意萧怀安的这些混账话,反而认可。若是双方换个角度自己大概也是同样的选择。
两人虽是父子但终究不亲密,更没有可以言说的多余话语,因此三两句话之后便陷入了沉默。
萧衍后来看了看他,没再开口,默默离开了。
萧怀安看着那道背影亦是没有挽留,只是俯身作揖拜别。
两次转身,两道背影,虽是截然不同的态度但最后的结果应该相似。
离开天牢后,老皇帝心中五味杂陈,他一边走一边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光阴。
那时候他大概如何也不会想到在自己晚年时,自己的孩子一个个都会记恨自己,
可悲、可叹。
朝七跟在老皇帝身后,看着眼前那道稍显颓然的背影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哪个做父亲的会希望看到这个场面了,虽然父子相残同室操戈的场面前朝比比皆是,但朝七清楚陛下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发生在本朝。
两人如此一前一后缓缓走回了御书房,萧衍将袁真焕叫来与自己下棋,他已经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