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酒店的大床上。
唐诗诗果着身子醒来。
昨天晚上她故意灌厉锦泽喝酒,就是为了趁他喝多爬他的床,只要发生了关系,厉锦泽不敢不负责,只要能嫁进厉家,唐诗诗愿意先把自己给他,反正是喜欢的男人,怎么算都不亏。
“锦泽……”
唐诗诗声音柔软,带着昨夜的缠绵和幸福感,昨晚锦泽真的‘好’男人,她第一次知道和男人发生关系原来这般美妙,幸福得她每天都想要。
“锦泽,既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那……”唐诗诗眼中带娇,扭头,看着身侧的男人,剩下的话全部卡在了嗓子眼:“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
唐诗诗傻了。
和她睡觉的不是厉锦泽,是一个头发很乱,脏兮兮的老男人,满脸褶子,邋里邋遢,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男人揉着头,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他对昨天晚上服务很满意,撇了眼床上的唐诗诗,原来是个小姑娘,难怪那么嫩,昨晚一碰她就叫。
男人见她是个姑娘,也不容易,从口袋里掏出张皱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扔在床上,转身就要走。
“你到底是谁?锦泽呢,锦泽在哪里?”唐诗诗裹紧被子,眼中含泪。
男人见怪不怪的看了眼唐诗诗:“你哭什么?老子花了钱的,嫌小费少啊?昨晚也没见你多卖力,差不多得了,小姑娘别太贪心,大不了下次我还叫你。”
砰。
男人摔门,走了出去。
唐诗诗欲哭无泪。
她不是那种女人,她只是想跟锦泽发生关系嫁进厉家,怎么就被这种男人给霸占了?要传出去,还怎么见人?难不成让她嫁给这种地痞吗?
不,不,不可能。
不能认命。
唐诗诗赶紧穿好衣服跑出包厢,这才发现厉锦泽原来在隔壁房间,昨天肯定是哪里弄错了。唐诗诗推门走了进去,还好厉锦泽没有醒在睡觉,她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