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
朱娇娇眼带惊恐,忙低了头。
朱家二老还算是有点儿良心,忙上前关心:“三少夫人……怎么头戴白花?”
韩映秋冷哼一声:“这事儿,你们只怕该问问朱娇娇吧?自她早上去我大伯房中不知说了些什么之后,我大伯便病发。大夫无力回天,我大伯已身死灯灭。”
朱家二老看向了朱娇娇,朱娇娇的手中却抱着那几张房契和商契:“关我什么事情?他本就病的时间长了,如今也不过是凑巧罢了。”
“好。”
韩映秋怒极反笑:“我不和你掰扯这件事,我只问你一句,大房的房契和商契,是不是在你这?”
朱娇娇之前就听说了韩映秋大闹的事情,此刻反而主动上前:"这房契和商契才不是我偷来的。你自个儿仔细瞧瞧看,上头可都盖着你大哥的章子。这都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很好,倒不必韩映秋费力了。
她冷笑一声,回头看向了朱家门外看热闹之人:“大家伙听到了吧?朱娇娇作为洛家大房的媳妇,居然趁着洛家如今颓势,卷走了洛家最后的救命钱和商契房契不说,竟然还气死了她的公公也就是我的大伯。我今儿来朱家闹这一场,难道不该吗?!”
朱娇娇万没想到,自己的话竟是给了韩映秋如此机会!
她低头看着手上的商契房契,是抱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朱家二老更是无地自容。
外头流言纷纷,多数指责朱娇娇。
韩映秋也不客气,将翠翠送来的一纸休书拍在了朱娇娇的跟前儿:“签字画押,从今往后,我洛家与你朱家便是血海深仇,你记着就好!”
朱娇娇早想与洛庭文和离,但却不是被休。
她梗着脖子不肯:“怎么不是和离书?”
韩映秋冷哼不屑:“你配一纸和离书吗?”
朱娇娇还想挣扎,韩映秋却冷言冷语:“你若不想签也可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