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了工,老 马提了一瓶酒,又买了一只烤兔,赶着马车向回赶 去。
他租住的房子在城外,两间土坯茅草房,独门独 院,至于原主人早已进了城,并在城里买了房子。
老马赶着车,还没到家门口,隔着矮墙就瞧见院 内站着一条娇俏的人影,老马心头顿时火热起来,别 看老马长的老,年纪也就四十刚出头,还是有一定需 求的,尤其这一段时间很滋润,需求方面也水涨船将马车赶进院内,篱笆门一关,顾不上给马卸 车,搓了搓粗糙的老手,一把将莺儿拦腰抄了起来。
莺儿身子一紧,闭起眼眸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 渐渐放松下来,但眼底深处却透着厌恶嫌弃,这老马 又丑又老,又干了一天的活,一身黏糊糊的臭汗,都 不知多久没洗过澡,衣服都透着馒味,可莺儿毫无办 法。
"老马,小姐让我来办事的。”
老马嘿嘿一笑,“可不是来办事的,先让爷办完 再说。”
老马抱着莺儿冲进房内,将破木门用脚一踢,连 插也不插......
一番尽兴,天色已经黑了,老马光着膀子,啃着 烤兔喝着酒,这才不紧不慢问道:“李小姐又带了什 么话?”
莺儿面无表情的穿着衣衫,语气也不带感情, "小姐让你准备几斤毒药。”
老马脸色一沉,"几斤毒药,当饭吃啊!”
第二天一早,莺儿从老马那里回来,老马让她两 天后再去,并且让她给小姐带话,抓紧时间寻找下毒 的水源,最好是水井之类的。
李香君这才猛然醒悟,她只想着下毒,却没想过 下在哪,于是,这两天时间,李香君和莺儿二人开始 满府转悠,最初还小心翼翼,装作散步,可是很快发 现,不管她们去哪,根本没人阻拦,也没人盘问。李 香君恍然,她在太府内也住了近三个月,大概都知道 她是卞玉京的故友,想来已经不把她当作外人看了。
想到此,李香君便大胆起来,不再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