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卞玉京将空杯送出来,"福州电台总需要 人主持,殿下不要倒了,奴家真不胜酒力。”
"喜酒不醉人,咱二人的喜酒一定要多喝几杯, 一生就这么一次,以后想喝可没机会。”朱慈睿边劝 边倒,“对了,娘子,要不要来点下酒菜?”
"奴家已清过口齿,就不吃东西了。”
"来,陪本太子再喝一杯,本太今日也高兴,就 是太委屈你了。”
卞玉京声音都有些颤,"奴家能在太子身边侍候, 此生无憾。”
"真得吗?"朱慈睿抿了口酒,"有段时间你总躲着 本太,本太以为你不喜欢本太呢?”
卞玉京委屈道:“奴家没有。”
那段时间,殿下总用一些奇怪的问题考奴家,奴 家以为太子对奴家无意呢!
聊着聊着,一壶酒就空了,朱慈睿又添了一壶,朱慈睿每次浅尝一口,而卞玉京都是很实在的一口干 了。
一壶酒,朱慈睿从最初喝两三杯,到一两杯,等 添到第三壶时,发现浅尝一口都有些陪不起了。
卞玉京依然头脑清醒,吐字清晰,"殿下,是想 将奴家灌醉吗?”
朱慈睿轻咳了一声,"本太也不常入洞房,也很 紧张。”
卞玉京头又低了低,香肩轻轻颤抖,"殿下,能 将奴家盖头掀开吗,奴家有些闷。”
朱慈睿搓揉了下手,将盖头掀了起来,一股扑鼻 的酒香迎面而来,小娘子粉面如熏,俏眸似水,羞答 答的样子,让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娘子,怕是你还没解渴,要不要换大碗?”
卞玉京掩口羞涩的轻笑,"太子是想试试奴家酒 量吗,奴家一般三杯就醉,过了三杯就不知什么是醉。 "
朱慈睿坐到床边,揽住她的纤腰,“那还是算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吧!”
第二天,朱慈睿春风满面,神清气爽的出了门, 还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