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手在地毯上留下了的血迹。”
“很有可能,那么作案用的凶器去哪了?凶手如何逃出房间?”常响问。
“没错,这些都还没能得到解决。不过我发现另外一个线索,床头柜的包里杂乱地放着许鹰的化妆品,以许鹰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常思说。
“我也发现一个可疑的点,发现尸体时杜路淳进来检查,看到许鹰的脖子时一阵紧张,然后慌张地跑到客厅去确认什么,然后更加紧张了,不过回来以后应该故作镇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同样有些可疑。”常响说。
警长从来追上来。
“你们不可以乱跑!这样我只能把你们都抓到警局去一一审问了!”警长吩咐手下,“把这些人统统带去警局!”
“等一下!”常响急忙喊停,“我要再确认一样东西,我要确认杜路淳到底想到了什么,刚才没来得及。”
常响站在楼上向客厅喊:“杜路淳,我要你说出看到尸体后你为什么紧张,告诉我!”
杜路淳听到常响的问题又变得紧张起来,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出他的想法。
“没有,我从来没有紧张。你看错了。”杜路淳狡辩着。
“快点!不然警察现在就可以确认你是凶手,你百口莫辩!”常响厉声呵斥着。
警长在一旁听到常响的话,为之一惊,这孩子怎么张口就来。
杜路淳依然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不论说出来或者不说出来,都有可能被当作凶手,他看到自己送钱悦的钓鱼竿里的钓鱼线不在了。
如此重要的线索,杜路淳当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害怕警方怀疑到自己头上。
杜路淳反复思考了片刻,他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说和不说都可能被当成凶手,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作证。
“钓鱼竿上的钓鱼线不在了……”
常思和常响两人震惊了,莫非凶手真的是杜路淳吗?
也并非没有可能,常思看到过杜路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