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学,尽是学些乱七八糟的!”镇南王觉得,自己从来就是个很正经的人,从来不存在幽默什么的。
大概,是军师身上的臭毛病,被杭天逸给学去了。
对,镇南王觉得,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
“两位在军营中喝酒,不怕军规?”杭天逸道。
镇南王和沈牧之,此时皆是愣住。
但杭天逸说的,却是事实。镇南王可是赤云军三军统帅,他亲自定的军规,将士不能随意在军营中饮酒的。
“咳咳,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喝酒了?”镇南王脸皮很厚。
“那这是什么?”杭天逸指着桌子上的酒坛子,不依不饶。
镇南王道:“这是茶,是茶壶,你知道吗?”
杭天逸道:“指鹿为马?”
“什么鬼?”镇南王不由发愣,沈牧之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没什么,就是胡言乱语!”杭天逸随口一答。
沈牧之道:“好了,你若是不问,那肯定会继续胡扯,这小子,已经快成精了!”
杭天逸摸了摸鼻子,这扯皮吹牛,谁还不会呢?
反正打仗的事,是你们的事,与我关系不太大,中毒的将士和百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镇南王叹息一声,这杭天逸,的确没有来的那个时候容易套路了。
“虞山和天虎国开战,你有什么看法?”镇南王问。
杭天逸道:“还能怎么看?我们和虞山是盟友,该出兵了!”
镇南王和沈牧之闻言,皆是眼睛一亮。而后,两人都是露出笑容。
“我说过,这小子会语出惊人的!”沈牧之道。
镇南王点头:“的确是语出惊人!”
“你觉得盟友这两个字,值多少钱?”沈牧之问道。
杭天逸道:“盟友两个字,不是钱财能够衡量的!”
“我们能不能够好好说话?”沈牧之感觉,和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