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垂眸的海丰摇了摇头:“此戏法师手法精妙,吾未能看破。”
嘿嘿一笑的姜公子,用扇子敲击掌心:“乱花迷人眼,像是九儿姑娘这般姿色,让人很容易就忽视她的手法。”
姜公子这话听上去不似宽慰,更像调侃。
海丰闻言,忙正色分辩:“只是手法精湛,与相貌无关。”
姜公子又是嘿嘿一笑:“九儿姑娘的美貌,在海丰兄眼中,确实不算什么。”
给姜公子介绍海丰的人曾说过,海丰性子木讷古板,一心死读书求取功名,不近女色,不好酒食,曾一度被人误会他好南风。
“此戏法师手艺精湛,恕吾一时无法看破,今日先行告辞,待回去好好研究一番,有眉目后,再来拜访姜兄。”
九儿的鸡蛋悬浮术,博得满堂彩。
一向轻易就能揭穿戏法师手法的海丰也甘拜下风,但他并不服输,姜公子很喜欢他这种骨气,仍旧叫人给了赏钱。
按照常理来说,海丰未能看穿九儿的手法,不能收钱。
但他娘还在等着抓药,家里也没米下锅了,他只能收了钱,感谢姜公子。
站起身的海丰,深深的看一眼台上正在和曹班主谢幕的九儿,暗下决心,一定要破解九儿的手法。
阑风伏雨,月明星稀。
侍候母亲歇下的海丰出门散步,却撞见九儿在门口探头探脑。
看到海丰的九儿十分高兴,像只小兔子般跳到海丰近前,身体前倾,凑近海丰。
“今日我在堂中看到公子了,公子可是特意去看我表演戏法儿?”
后退一步的海丰微微颔首:“今日只是陪朋友解闷儿,并不知姑娘会登台。夜深,不知姑娘到访有何事儿?”
九儿向前凑近一步,海丰忙又向后倒退一步。
笑嘻嘻的九儿再次上前一步,并一把抓起海丰的手,将一袋钱放在他手上。
“我说过了,要到公子家提亲,明日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