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以为是驴子叫。手也控制不住力道,将胖三的后背拍得“啪啪”响。
“哥哥,我的好哥哥。右护法是先知白泽都不算个事儿,弟弟我听胡召那小子说。他表亲告诉他,原本待在长安城皇宫大内的白泽跑了。”
跑了?
什么意思,跑去哪里了?
白希与胖三同时竖起耳朵。
大头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说昨天晚上胡召喝醉了,向大头吐露,他表亲寄来了加急密信,信上说右护法先知白泽自觉良心未泯,不愿再残害妖族同类,已经判逃长安,且十有八九逃到了白玉城藏身。
“呸”,大头不屑的啐了一口,言什么“良心未免”,不过是想要逃离女帝那疯婆子的掌控而已。
一时激动的胖三手中酒杯掉在地上,一把抓住大头的手臂,声调拔高:“他果真在此城中?”
几杯酒下肚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大头被吓了一跳,惊觉自己竟然私下议论女帝,那可是抄家灭门的重罪,登时出了一身冷汗,酒醒几分。
大头暗骂自己几杯马尿下肚就胆肥了,竟什么话都敢乱说。万一此消息传出去,不等武皇女帝对他治罪,胡召就得先剐了他这一身肥膘。
惊恐异常的大头伸手捂住胖三的嘴:“我的亲哥哥啊,拜托你可小点儿声儿,不要命了!”
酒醉误事儿,大头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忙把话往回转,言他也只是猜测而已,不能确定。
先知白泽竟然在白玉城,白希轻轻放下手中茶杯。
她之所以没有回云霞谷,而是继续冒险留在白玉城,目的是想要抓一个白玉城猎妖师打探一下,他们是如何知晓她在寻花开之法?还有,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先知白泽在何处?
如今,既然知晓先知白泽藏身于白玉城,那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了。
疏星淡月,酒过三巡。
大头几乎已经醉成一滩烂泥,胖三半扶半抱的将其扶出春风楼。
月桥花院,昏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