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妖女啊!”
“就算再难我们也要把她除去,否则我们李家还如何立足?留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在家族里,我们这些人、我们后人的脸可往哪里放?”
“我也知道这芸娘是万不可留的,可也要想出来一个两全的法子既能保住我们李家的名声,又能...”
紧接着这群长辈便开始无所顾忌的议论起来。正吵得不可开交之时,突然想起了一个声音,像把刀一样把这杂乱的声音切开。
“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一中年人伸出手比作刀狠狠的顿了一下,眼神中也漏着凶光。
“这到也是个法子,可这对外?”族长身旁的人说着抚了两下胡须。
“这对外也好说,我们就说她是思夫心切,日夜成疾身体受不住也跟着去了。”这出主意的人眯着双眼,也抚摸着自己的八字胡。
谁能想到芸娘那个寡妇竟然防抗自己,今日就此机会把那女人除了,免得日后节外生枝,就趁今日便要她的命才痛快。
“你们这一大家子的男人对一个女人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倚站在门口的左佳安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留着八字胡的猥琐肥胖油腻男。
站在门口也已经七七八八把事情听了个大概,这以前还真是个人吃人的社会,老公死了在这么大的家庭里竟然连个避所都没有。
“你们怎么在那边?是哪家的小辈?”
“这穿的是何体统?”
“此等大事怎么能是你们小辈插嘴的?”
原本比较安静的那群人又开始在堂口七嘴八舌起来。
“看来啊,这群老家伙还不知道自己死了呢。这执念得多重?每天在这里想着怎么弄死人家一寡妇?”左佳安嬉笑的外头看着彦秋,接着又是一阵嘲讽的口气。
“我看啊这情况,这八成是埋他们的山出了什么差错。不然也不可能这么整整齐齐的聚在这里,老人家们,来看看自己身边是不是都是熟悉的面孔?”
计彦秋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