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不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所以停下的赵山第一句便是,“你说你什么?错了?”
“学生错了,请夫子原谅。”本就一路认错,此刻赵山一问,自然是急急认错。
“哪里错了?”这上道让赵山勉强满意了两分。
“学生不该得意忘形从而闯下祸事让夫子蒙羞让书院蒙羞。”
“没有了?”
“夫子好心教导学生,学生却顶撞夫子,是学生的不是。”
“没有了吗?”
“学生……”
赵山就这么问着,迫使着纪明宇不得不各种认错,哪怕说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了学子云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总不能半途而废。
终于,在不知道承认了多少遍错误之后,赵山终于转了话语。
“行了,既然身子养好了,就去好好学子,争取明日比拼好拿到好名次。”
这一句算是原谅了,说完后赵山便抬步离开了。
听到这一句,纪明宇终于松了一口气,也算没白费这一份功夫,反正是对自己的夫子认错,被看到了就看到了。
然这份庆幸,在赵山离开后,他挺直腰板直直对上人群中间那已经四五日不曾出现的身影之时,如炸上天空的烟花,瞬间消散全无,整个人就那么僵在了那,好似落入了寒冬里的冰河,连血液都僵冻。
他可以在任何人跟前丢人,唯独纪允礼跟前不行,不行……
纪允礼只是正常入学,他也是没想到一来先看上了一场纪明宇卑躬屈膝认错的好戏。
而一个夫子让自己的学生在这么些人跟前卑躬屈膝认错,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更别提还是救过自己的学生了。
“哎呀,一大早就看了一出慈师孝生的戏,真是乐呵。”
纪允礼就那么站在那,一字未语,但架不住他身侧的谢振阔嘴欠。
而在纪明宇的眼里,谢振阔跟纪允礼是一伙的,谢振阔的这一句嘲笑就等于是来自纪允礼。
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