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利的规矩?”
这新规矩一看就是将三家利益给分割了开来,就三房现在孤儿寡母的状况,这是对他们极其不利的,他不认为纪允礼会这么做。
纵使他纪允礼一身文人傲骨,但是在生命面前那又算什么?便是他不在乎他自己,他也不在乎他的母亲妹妹吗?
“谁知道那纪允礼抽得什么风。”王红燕不喜欢纪允礼,多提一个字都懒得提。
纪明宇大概也知道,当即换了一种说法,“娘,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
果然,一听这话,王红燕炸了,直接开始了噼里啪啦。
“什么叫娘做了什么?娘做什么了?还不是你爷爷偏心三房。也不知道那三房走了什么狗屎运在山上捡了只兔子,来镇上又被一个有钱的少爷瞧中了,一下子就卖了五两。这么多钱不该多交一些出来吗?哪里晓得那陆三丫贼激灵,都给纪允礼买了药,有钱不给我们分,用钱就是大家的,这我如何能认?我自然要掰扯掰扯的……”
王红燕噼里啪啦一顿说,说纪德贵如何护着三房,说三房从前占了名声现在又占了便宜,还说三房引来了纪玉梅祖孙,导致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兔子卖了五两,以至于家里遭了贼,她没落到好处还受罪。
王红燕这一顿说带了很充足的个人情绪,却是事无巨细将家里近来发生的事都给说了,让纪明宇连多问一嘴都省了。
“娘告诉你,这三房就是过分,给大房零嘴,不给你妹妹,尽欺负我们。还有今早,那陆三丫跟娘同车,一个晚辈连两文钱车钱都吝啬给娘付。”
说到最后连这两件小事也给补上了,总之是将三房的状告了一个干净,一副务必要让纪明宇记住三房不是个好东西的样子。
“所以纪允礼的身子好转了?”而听完全程的纪明宇在王红燕话落之后问了这么一句。
问这一句的时候,纪明宇面上看着很是平静,但是那垂落在袖中的手却是紧握成拳,甚是紧张。
“好什么好,整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