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王红燕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径自跑去了厨房,也不跟姚春花打招呼,踹上两块饼,就拎着篮子背着布包匆匆出门了。
本来她打算过两日再去镇上看儿子的,昨儿个听了一耳朵陆月和纪俏俏要去镇上,立刻今儿个早起了,现成的早饭,待会儿还能跟着蹭着车钱,何乐而不为。
啃着饼,王红燕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在陆月和纪俏俏的身后。
眼瞧着两个人到了牛车边将布袋子放上了牛车,连忙几步上前手脚并用爬上了牛车,占了牛车比较舒适的中间位,就那么直杵杵地坐着。
要说这几日,每日陆月和纪俏俏背着树皮回来的时候,王红燕都寻着机会讥讽几句,奈何,两人谁也不搭理她,让她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的紧。
“二婶。”碰见了人,作为晚辈,自然该懂礼貌,纪俏俏唤了声。
“嗯。”王红燕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应,头昂得高高的,明显有些高调子的姿态。
陆月还记得几日前王红燕弄哭纪俏俏的事,以至于陆月就跟没看见王红燕似的,搭理都没搭理她一声,而是在将东西放好后,拿出了六文钱递给了驾车位置上的马叔。
坐牛车到镇子上,一个人两文,六文钱就是三个人。
陆月给钱的时候,王红燕就勾着眼盯着,眼瞧着陆月给了六文钱,虽然不高兴陆月没喊她,但看在给她付了钱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
然下一刻却听到陆月道:“马叔,我们带的东西多,占位置,这边两份是我和俏俏的,多出来的一份钱算东西的。”
陆月这话一出,王红燕还没舒坦片刻的面色一下子就臭了,这臭丫头怎么敢?姚春花那个木疙瘩脑袋怎么寻了这么一个刺猬一样的儿媳妇。
“丫头你真是客气了。”马叔笑了笑,接下了钱。
马叔这一应就是认了陆月的话,如此,王红燕必须得自己付钱,不然她一个长辈惦记着小辈付钱,这太丢人了,在外面,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