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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妹,你歇歇,今儿个我来做饭。”说着刘传芳就抢了姚春花的活计。
这一幕看得一侧的老二媳妇王红燕眼一翻,下一刻却是凑了上来,“还是我来吧,今儿个该大嫂休息,总归就这么点活,三弟妹心里难受歇着就是,我一个人来就好。”
姚春花心里惦记着纪允礼,一个晃神就被两人给推了开去,下一刻重新走了回来,“多谢大嫂二嫂帮衬,我没事,一点活计不妨事,能有点事做也是好的,总好过坐在那里。”
一听这话,刘传芳停了抢活计的手,越是难过越是找点事做做分散分散心神,这她还是知道的。
“那我来生火,左右我也无事,坐这儿还能暖和。”说着,刘传芳坐去了灶台后。
见自己的舒坦活计被抢了,王红燕撇了一下嘴,到底没多说什么,毕竟多一个人帮忙,且刘传芳走了,她也不用做样子了,直接退去了一边分拣野菜。
姚春花将倒了一半的粗面继续倒了起来,随后洗了洗手,舀了水放进了盆里,便开始了和面的体力活。
一时间整个厨房里就只有柴火燃烧的霹雳吧啦声。
姚春花在和面,却不似往常那般专心,时不时就朝斜对面那燃着红烛的屋子看一眼,时不时看一眼,泪水一模糊眼睛,就抬起袖子擦一下,一模糊眼睛就抬起袖子擦一下。
这一幕看得灶台后的刘传芳也跟着难受极了,“三弟妹,你别难过,说不定明儿一早礼哥儿就活蹦乱跳了起来,这冲喜冲喜,定是要喜的,新娘子能今儿个出现,那就是喜,该礼哥儿好好的。”
都是做娘的,如何不能理解做娘的心,其实刘传芳也知道,纪允礼病了一年多都不好转,且越来越病重,哪里能就那么好了,如此说也不过就是一个宽慰。
“这可是花了许多吃食和一两银子的新娘子,别说这饥荒年,平日里也没这么大手笔的,爹真是舍得。”
王红燕嘴一溜就这么说出来了,还带着酸味,而说到这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