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分钟,罗睺的手机号码突然打进伍北的手机。
“有什么指示啊侯爷?”
伍北乐呵呵的打趣。
“我需要钱伍哥,最少两千个!”
电话那头的罗睺气息紊乱,说话的语气也显得分外低迷。
“没问题,待会我烧给你,你记得查收。”
伍北撇撇嘴回应。
“别开玩笑行不。”
罗睺不满的哼哼。
“是特么你先开玩笑的,张嘴闭嘴一千个,我是印钞机还是取款机?”
伍北翻了翻白眼反问。
“得,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嘟嘟..”
罗睺迟钝几秒,直接挂断了电话。
“嘿卧槽,这犊子气性啥时候变得这么大,玩笑都开不起了。”
伍北瞬间有点傻眼,一直以来罗睺都是个没皮没脸的性格,甭管什么人都能跟他开几句玩笑,而且很少会急眼,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没搭对。
把电话回拨过去,伍北刚要骂咧,不料罗睺直接来了句:“我这会儿有事,晚点再给你回过去啊。”
“喂?你特喵给我扯淡呢,啥事都不说,上来就要钱,问你两句还特么急眼了...”
伍北也有点恼火。
“嘟嘟嘟!”
手机已经再次被挂断。
“这特么狗脾气也不知道随谁了。”
伍北瞬间无语。
同一时间,上京郊外,西长安街上的某栋绿营大院门前,罗睺矗立街边,眉头紧蹙,眸子里写满了急躁。
整条街鳞次栉比,一字排开。
一路走来,除了五棵松的301医院,差不多隔一段就会看到一个有哨兵的大门,什么空司、海司、铁道司一应俱全,哨兵身后,是个绿色的木头岗楼,整条街安静而神秘。
罗睺身后十几米开外,两个笔挺士兵昂首挺胸,荷枪而立,隐约可以听到大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