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上上班、养养鸟,就应该是生活的本质。
可是当他真正踏入社会,发现这里的秩序存在尊卑有序的时候,才发现世界不是他想那样的,权势真的可以代替秩序,所以他现在才会那么迫切的渴望百尺竿头。
尽管他自己都不清楚,“成功”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从医院里出来,伍北站在午夜的街头,突然有点不知道应该去向何处的迷茫。
他们所在的地方处于新城区,算不上荒凉,但是绝对不繁华,最起码街头没有随处可见的出租车,伍北杵在原地等了半天,最后还是通过网络平台找到一台出租车。
直到赶至牛哥的夜宵摊,伍北都没从那份心悸中回过来神。
一路上,从网络平台找到的那辆车的司机都没有跟他说太多话,整的他以为自己打了台黑车,要不是熟悉道,路上他好几次都想喊停。
终于,来到牛哥的夜宵摊,伍北逃也似得跳下车。
“你咋做这家的车来了?”
盯着徐徐掉头的黑色“大众”轿车,牛哥紧绷着脸颊发问。
“你认识啊?”
伍北好奇的发问。
“不认识,但是这家这行最近挺火的,季节车业属于你的季节,你看,这不今天还给我发传单了!”
牛哥挠了挠头,从围裙兜里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传单,递给伍北道:“这家车行最近挺火的,打车跟叽霸不要钱似的,但是我感觉邪性的不行,我虽然老了,不懂网络上这些事,但咱摸着良心说,赔钱的买卖谁干啊?我觉得这家车行指定是有事,要不就是老板脑子有问题!”
“季节车行?”
听到他的话,伍北抿嘴重复一句。
“这不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嘛,你自己看看。”
牛哥指了指传单嘟囔。
“这名字好熟悉啊,总感觉是在哪听过。”
伍北摸了摸鼻尖,陷入了回忆。
“老板,来十碗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