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了当的接茬:
“说句真心话,雷子走以后我反思了挺多,咱口口声声的称兄道弟,一个劲儿提醒他别太自私,可事实上咱怕摊上事的心理不同样是自私么?如果咱能大度点,或许孔乐不会死,雷子也不会走,所以以后再不能发生类似的情况,咱公司叫啥名?断金!兄弟不同心,还断个叽霸金!”
“没毛病,谁他妈再敢胡乱龇牙,再就办他!都是特么一米多高、百十来斤,谁比谁差啥!”大瓜同样表情认真的附和。
面对两人慷慨激昂的表态,伍北心里温暖至极,头次找到一种被人呵护疼爱当小弟的感觉。
“老八!”刚打算说点什么,门外响起喊叫声,紧跟着就看到几个彪形大汉晃晃悠悠走了进来,而带头的家伙伍北一点不陌生,竟是前两天在宏远公司跟他和雷雨涛吆五喝六的那个黑脸男人,要不是因为这冤种,当时也不可能打起来。
“哟呵小马,你怎么...”黑脸汉子先是看到坐在老板椅上的马薪鹏,皮笑肉不笑的扬了扬手臂,紧跟着余光又瞥见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伍北,当场
“卧槽”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往后倒退两步。
“曹尼玛,你个逼养的居然还敢来服装厂是吧...”黑脸汉子一蹦三尺高,宛若凶神恶煞似的手指伍北。
“脑袋不疼了,脸也消肿了,又想跟我比划比划了?”伍北鄙夷的努努嘴,直接抄起桌上的烟灰缸。
“伍子别闹,都是好哥们,这是咱涛哥,在服装厂一亩三分地那绝对是好使人。”马薪鹏赶忙走到两人中间,唯恐伍北控制不住给对方开瓢,现场上演一把什么叫暴力美学。
“小马你起来,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特么对天发过誓,但凡让我再见到这个杂种,必须给他大卸八块。”看有人拦架,这犊子越发来劲儿,一边扒拉马薪鹏,一边朝身后的几个同伙吆喝:
“回去喊人,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
“喊啥人呐,喏...刀在那儿、我在这儿,想咋卸你随意,但凡